I sit at my window this morning where the world like a passer-by stops for a moment, nods to me and goes.

一段写到一半的文字

刘基赫被禁锢着,被一双熟悉的手。


像是被当无机体对待着。一点点收紧。


直到世界缩小到只能能看到眼前的人。直到只能看见他的嘴唇。


一张一合间说的是“亲爱的”或者逐渐变成


“稻草人”


他眨眨眼再醒来,闻见秋风吹过麦田带来的甜味。


还未降下的温度使他赤裸的身体黏糊糊的。


车窗外的阳光照着他使他像一块刚刚用黄油煎过的吐司。


他翻过身来,侧脸贴着平放着的深色真皮车座上,双眼着迷地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人。


徐文祖正在望着车外抽烟。

他皮肤白得很冷,线条分明的手臂轻轻抬起,俩节瘦长的手指夹住黑色烟纸向外一提,暖暖的淡蓝色烟体从他玫红色的嘴唇里吐了出来,然后消失在金黄色的阳光中。



“亲爱的在看什么?”

徐文祖声音中带着一些笑意地问,头却没有转过来。


刘基赫没有回答他,反问到:“亲爱的在看什么?”


徐文祖又吸了口烟,缓慢地吐出。时间慢地像被忘记了一样。他什么也没回答。


刘基赫只好坐起来朝外看。


麦田,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。暖蓝色的天空遥远地覆盖着。一阵风吹过,发出了簌簌的轻响。有那么一刻,在麦子中央露出一个小小的头。


“人吗?”刘基赫问。


“不是。是稻草人”

“我做的”他补充道。


徐文祖转过头来了,朝他微笑。


那个微笑并没有让刘基赫感到舒适,反而觉得不安。他从丢在座椅下的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,点燃了一支烟。燃烧的尼古丁冲淡了他的情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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