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 sit at my window this morning where the world like a passer-by stops for a moment, nods to me and goes.

王嘉尔从初中部窗边过。捧了到鼻子尖高的补习资料。金有谦本来还围着圈和鸡群们啄米,歇口气功夫看风景,后一秒就哒哒地踩着王嘉尔的影子走了。

一路没吭声,到教室把资料一放,

“嘉尔哥。”

吓得后背的毛都要炸“你干嘛你,走路也没个声。”

“有声。”金有谦老实地说。“我一直跟着你,你没注意。”

“你跟着我干嘛啊。不是。你跟着我干嘛不帮我拿点,把我手臂给酸的。”

“那我给你捏捏。”

王嘉尔心安理得伸手,金有谦捏得很顺手。

“说吧,跟过来什么事。”

金有谦把手收回来,贴着校裤的侧线。周一升旗仪式姿势,态度挺严肃的。

“你跟王文王怎么回事。”
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
“...”

“啊?什么怎么回事?”

“你自己清楚。”

“我清楚什么啊?”

王嘉尔脑子里cpu飞速运转,赶紧全盘搜索怎么又惹着跟前这位爷了。搞得跟丈夫外遇遭妻子捉奸似的。

“你上周天中午干嘛去了。”

王嘉尔一拍脑门。他上周天到文王家午睡去了。

金有谦怎么知道的。

金有谦跟王文王斗法知道的。自打王文王搬进他和王嘉尔住的大院,这俩就没少闹过。

一边互踢小腿,一边抵着脑门打扑克。同岁的人,喜欢是一样的,讨厌也是一样的。想不一样都会被家长拎着后领子给放一块儿。“一样大,好好相处。”

金有谦说:我和他不一样。

王文王说:谁和他一样。

周三俩人炫富。

金有谦出一对鬼:我和嘉尔哥是吃同碗饭的关系。

王文王出三个鬼:我和嘉尔哥是睡过同张床的关系。

 

都是午睡的错。

 

“我钥匙锁屋里了,困得要死只能借宿啊。”

 

“那你干嘛不上我家?”

 

“你家他家不都一样吗?”

 

“不一样。”

 

王嘉尔语塞。

金有谦太难伺候了。懂点事的时候就开始学着闹脾气。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水。王嘉尔早期还会琢磨,后来发现太费事了,还琢磨不透。不如认错,先把锅扛起来。等金有谦心软。

“我错了。我该去你家。我现在超后悔,真的。”

“..我没逼你认错。

“那你这是想怎么办,你说。”认怂也没用,干脆脖子一伸,横也一刀,竖也一刀。

“我就是想知道你和他怎么回事。”金有谦活动活动手腕,没抬刀。他捡回一条命。

“你不是知道了吗..”

“要你亲口说。”

“哦..那你现在满意了吗?”王嘉尔气啊,气得想笑。

金有谦一眼就看出来了,又把他手拉起来捏,嘟着个嘴:“你别生气。”

“我没生气。就是....你干嘛老这样,像我媳妇似的。”

金有谦舌头打结“因因因为,我。。我是你弟啊。”

 

“我这哥做得真累啊。”

王嘉尔仰天长啸一声,谁来救救我。他看看同桌的朴珍荣。

 

朴珍荣认真地吸了口柠檬水。接着神神叨叨地说:“海水会因为月球的引力而产生周期性涨落。可月球哪关心海里鲸鱼唱了几首歌啊。”

 

“朴半仙什么意思?”

 

“自己想想。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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